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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杀我的“赘婿”老公:“老娘打下的江山,岂容她人染指!”

2022-06-15 来源: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

反杀我的“赘婿”老公:“老娘打下的江山,岂容她人染指!” - 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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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林子静,北漂,已婚有一子,经营着北京一家生意红火的公关公司。

在外人眼中,我是典型的人生赢家,拥有着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与幸福。

我的老公,有着亦舒小说中最经典的好男人的名字——陆家明。

我和陆家明携手北漂,经营了多年的婚姻,还共同创办了公司,在世人眼中,我们是一对完美无瑕的神仙眷属,恩爱夫妻。

曾经的我,也如此认为,并为之骄傲。

然而,彩云易散琉璃脆,世间好物不坚牢,我眼中曾经牢不可破的婚姻,在我孕晚期时,以一场喜剧的形式,发展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剧情。

那是在我怀孕8个多月的一天,闺蜜龙倩突然说要跟我聊聊,她是我在前东家工作时认识的客户,后来她改行做了高端珠宝,主营彩色宝石。

龙倩给我发来几张照片,是我的老公陆家明!

照片上,陆家明在她的珠宝店里挑选裸石,摆在专业珠宝垫子上的,那是一颗非常漂亮的蓝绿色的帕拉伊巴碧玺大克拉裸石。

陆家明的神色紧张而严肃,好像在审视公司年报。

因为我经常在朋友圈里晒陆家明和孩子,所以龙倩很快认出了他,但陆家明却并不知道龙倩是谁。

龙倩告诉我,陆家明说打算将这颗帕拉伊巴碧玺设计成一个镶钻吊坠,龙倩问他,是送给太太还是女友?

陆家明笑着说是送给太太。

龙倩并没有把与我认识的事情告诉陆家明,但见陆家明爱妻心切,便给打了个史无前例的狠折,即使这样,这颗极品的帕拉伊巴碧玺,也要人民币快20万了。

我心中暗自责怪为什么陆家明要买那么贵的礼物,毕竟都老夫老妻多年了,但也禁不住窃喜。

龙倩笑道:“这肯定是为庆祝你生娃准备呢,打算给你一个惊喜,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吃百天酒哈。”

我连连笑着答应。

和闺蜜聊完后,我摸着肚子里的宝宝,不禁喜笑颜开。我就知道我没看走眼,要知道,当年为了嫁给陆家明,我不惜与全家为敌,甚至以跳河相逼。

我和陆家明,是大学同学。

严格说来,我们算半个老乡,我们的老家,都在同一个沿海省份。

我出生在省会,那是一个风景宜人、经济和文化都非常发达的海滨城市,我父母都是高级公务员,有一定的职权和宽泛的人脉。

有趣的是,我家是龙凤胎,我有一个比我大20分钟的哥哥,林子刚。

虽然只比我大20分钟,哥哥林子刚还是非常让着我的,加上父母的疼爱,我是个不知忧虑为何物的小公主。

我和哥哥林子刚同年高考,都考入了同一所本市的211大学。

同样在那一年,陆家明也接到了那所211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
相比我家,陆家明的情况要复杂、难缠、甚至狗血得多。

陆家明出生在我们省沿海一个不起眼的落后小渔村,当地有极传统、严格的宗族制度。陆姓在当地是个大姓,甭管多穷多苦的人家,长子长孙都是命定“继承皇位”的存在。

家族里其他男孩,不过是备胎或顺便养,女孩则是婚前成全兄弟,结婚时赚足彩礼给父母,婚后相夫教子的命。

后来陆家明跟我说,这种女孩的命,在他们那个小渔村,还算不错呢,再早些,有多少女孩子连活着都没可能,她们的归宿,甚至只可能是大门口的尿桶……

陆家明有3个哥哥,1个姐姐,他是陆家的第5个孩子。

用陆母,也就是后来我婆婆的话说,完全是个“垫窝的”,意思是指怀他完全因为意外,生他时,陆母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,莫名其妙地怀了孕,只能不情不愿地生了下来。

如今意气风发的陆家明,曾经只是父母眼中可有可无的娃。

也许因为是最后一个孩子,陆家明长得很高大,甚至并没有海边人惯有的黧黑,皮肤非常白皙,脸部骨骼轮廓清晰有型。

邻居常说,这个小的,才是陆家那么多孩子里最好看的。

陆家因为孩子多,很穷,父母不拿小孩子的脸面当回事儿,一到揭不开锅,就打发已经是大小伙子的陆家明去邻里家借钱。

这给陆家明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,恋爱后,他曾跟我说过很多次,那种借钱时被人上下打量的无奈与尴尬,让他当时就发誓,一定要走出小渔村,离开这个家,去大城市闯一闯,挣下一份家业。

幸运的是,上天不仅给了陆家明俊美的皮囊,还给了他聪明的大脑。

虽然不受父母待见,年年宗祠中只能排在一家最尾,看着前面意气风发、皮肤黧黑的大哥陆家成郑重地祭祖,但陆家明的学习却在手足中一骑绝尘。

按陆家父母的意思,虽然是男孩子,念到高中毕业也就可以了,只要不是睁眼的瞎子就行。

但陆家明的功课让他一路绿灯念上去,直到考上了省里著名的211大学。

这个本应值得庆幸的过程,也并非一帆风顺,陆母心疼学费,是陆家明唯一的姐姐陆家妮,一直暗中支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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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,陆家妮早就被陆母打发到了南方打工,除了大哥陆家成,其他兄弟们还要等着娶亲呢,以陆家的家底,如何应对得了呢?

陆家妮理应在婚前打工挣钱帮兄弟们娶亲,一旦嫁人,还能收一笔彩礼钱。

事实上,我和陆家明婚后才知道,陆母把所有的家底,甚至棺材本都贴给了大哥陆家成娶亲,在她老人家眼里,勉强高中毕业的陆家成,才是陆家的“皇位继承人”,将来那是要给二老养老送终的。

最不起眼的垫窝的小儿子,竟然学习最好,需要的学费最多,这让陆母很不屑一顾,直接告诉儿子没钱。

陆家妮最疼爱这个唯一的弟弟,但自己一个月赚多少,陆母都是要携手大哥一起,看她工资单的,一分钱都打不了折扣。

于是,在弟弟最需要学费时,陆家妮便去卖血。

陆家明经常是哭着接过陆家妮卖血的钱。

那种沉重,他一直记到今天。

不管怎么说,经历了尴尬困苦的童年,陆家明总算成了大学生。

在校园里,我第一次遇见陆家明时,他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长裤,在初秋的阳光下,显得十分干净明朗。他和姐姐陆家妮在气派的大学校园中,东张西望,明显人地生疏。

我和哥哥林子刚与他们正好走个迎面,姐弟俩便客气地向我们询问宿舍方位,我和哥哥客气地回答了这对姐弟。

其实,我们兄妹报道,只比他们早到一天。我热心为他俩指路后,没几天,很快就和同届的学生们,风闻了陆家明的大名。

不过短短一个学期,八面玲珑又有一副好皮囊的陆家明,成了学校的“明星”。

他先是入了老师的法眼,又成为了学生会干部,加上有文艺方面的天赋,还有一副好口才和天生的影响力,很快便人尽皆知。

我听他们系的同学说,陆家明还在课外兼职做生意,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他从来只靠智取,绝不踩任何红线。

现在想想,陆家明的商业天赋,从上大学那时就开始了。

在一次周末的舞会上,我和陆家明再次相遇后,直接促成了我俩的恋爱。

哥哥林子刚很快听到了风吹草动,质问我怎么会跟陆家明在一起——

“静静,你是疯了吗?着了那个‘风流凤凰男’的道儿了吗?你知道不知道他同时脚踩好几条船,别说你,‘富二代’系花他都壮着胆子追一追,大一就为毕业后找出路呢!”

我甩开林子刚的手:“哥哥,我过了18岁了,是成年人。”

系花张芸芸,无论家境、外表、时尚度、学习成绩,都强于我,林子刚说陆家明追的就是她,但陆家明告诉我,他只对我一见钟情,其他什么张芸芸都是浮云。家明说,张芸芸曾暗示过喜欢他,但被他严词拒绝了。

于是,莫名其妙地,我成了陆家明正牌女友。

说实话,张芸芸是我这个条件还算不错的女生都羡慕的对象,有时想想,能PK过她,未尝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。

我父母很快知道了我和陆家明的事情,一定是哥哥告诉她的。当我把陆家明原生家庭的条件一说,他们理所当然地反对。这在我意料之中,却让我更坚定了决心。

林子刚对陆家明这个准妹夫,从来没有过好脸色,但这也丝毫不妨碍陆家明追求我,并带着各色礼品去拜访我的父母——那时我们已经快毕业了。

林子刚找了个借口,带着他女友陈婷婷出去逛街,婷婷是市教育局长的千金,我父母特意为他们创造了条件认识,果然一见钟情。

换句话说,林子刚虽然是我双胞胎哥哥,但从来不迷信什么爱情,门当户对、强强联手才是他认为的婚姻真谛。

我也曾被父母带入到很多社交场合去隐形相亲,但那时我的眼里,只有陆家明。

当陆家明西装革履地端坐在客厅里,大方如他,还是能看出紧张。

母亲养了两只加菲猫,以懒和脾气好著称,平常除了吃便是睡,但第一眼看到陆家明,便双双发出了低沉的怒吼,有一只还上来抓了他的裤脚。

我赶紧把两只加菲猫关在卧室。

事后,母亲对这个现象的解释是,不是一家人,连猫咪的眼都入不了。

首次聚会的尴尬气氛,到现在我都记得。

我知道,父母并不喜欢陆家明,他们给我介绍的对象,绝对比家明更门当户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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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大学要毕业了,家明也日夜在为自己的工作奔忙,但还是没有什么眉目,他告诉我,张芸芸曾主动提出想让家里帮他牵线搭桥,进入她家实力雄厚的家族企业,但还是被他拒绝了。

陆家明的这句无心的话,让我特别紧张,我生怕自己的校园恋情无疾而终,那时的我,只想与陆家明双宿双飞。

当父母听见我求他们给陆家明安排工作时,冷笑道,果然你哥哥说的是对的,陆家明从一开始认识你,便存着要攀附我们家的心,想在省会落足。

那是我第一次摔门而出,离家出走。

当他们报警查监控后,终于在我们市最大的河边看到我时,母亲抱着我痛哭:“我的儿,不就是解决你和家明毕业后的工作问题吗,以咱家的人脉,这难道还是问题吗?”

哥哥林子刚也来了,叉着腰,喘着粗气,还带着陈婷婷,满面关怀又焦躁地看着泪流满面的父母,还有神情呆滞的我。

我和陆家明毕业时,家里彻底对我们妥协了。

我的工作没悬念,早在我上大学时,父母便给我安排了一个稳定、事儿少、福利高的事业单位;陆家明呢,则被我父母安排进了我们当地一家非常好的国企,中间可是颇费了番周折。

其实,当我把工作落地这个好消息告诉陆家明时,他甚至有些抗拒,说他陆家明绝不需要靠女朋友找工作的,张芸芸昨天又来“表示”了一番,都被他婉拒了。

我是知道张芸芸家庭情况的。

她父亲是一家大型私企的老总,说穿了,那就是她们家的生意,如果她想将陆家明安排进自家企业,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

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在陆家明心里是个例外,我几乎是求着他接受了那家大国企的OFFER。

令人辛酸的是,当我和父母听到陆家明终于点头的消息后,竟然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——毕竟,我们曾经担心他接受张芸芸家的邀请,或者出于自尊,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份“馈赠”。

看到陆家明留下已成定局,我也安心地在那家事业单位上了班。

母亲经常说,自从那次离家出走之后,我精神状态非常不好,他们怕我出事,同意了我提出的尽快结婚的提议。

在商讨婚事的过程中,我们两个差距悬殊的原生家庭,发生了数不清的矛盾,甚至差点儿一拍两散。

话说当陆母,也就是我婆婆听说,“垫窝的”小儿子娶了省城大干部家的女儿,还进了如雷贯耳的国企,如今刚毕业,还马上要谈婚论嫁了,一时间既惊讶又兴奋。

谈婚论嫁的过程,男方的代表是陆母和大哥大嫂。

陆母的意思很简单,要啥没啥,要人就一个陆家明,想结婚就去领证,他们也不拦着,养了那么大的优秀儿子,就当给我家做了上门女婿了,言下之意,我们可占了大便宜。

自从我跟陆家明谈婚论嫁,我母亲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,教养让她甚至说不出一句重话,只能接受男方就出一个人,女方承担所有的方案。

父亲更是沉默,一言不发,我知道,他们跟陆家母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,如果不是因为我,这两家人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。

面对执拗的我,父母拿出家里的一套两居室作为我们的婚房,这套房子在他们名下,一辆中档代步车记在我的名下,婚礼也可以由我家操办。

然而,男方再没钱,也要适当表示诚意,母亲要求男方必须准备一笔数字吉利的彩礼,再准备好三金,就当图个吉利。

最后一个条件,是我父母不可动摇的底线。

陆母闻言笑了,她得意地看看我,像看着一个自投罗网、势在必得的猎物:“我们家啊,真是没这个钱。”

“我有!”陆家明大声说,“妈,大哥大嫂,这次请你们来,就是想告诉一下你们,我要结婚了,我知道家里条件,我也理解阿姨叔叔的心情,房、车和婚礼已经是女方出了,彩礼和三金,我有钱。”

陆母还想说什么,被大哥陆家成拦住了,笑道:“妈,我觉得家明说的挺好的,媳妇儿是他自己的缘分,本该由他们自己做主的。我们就不参与了,但该表示的意思也会表示。”

陆母和大哥的“意思”,很快就到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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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母送了一对纯银的龙凤镯,大哥大嫂送了一台不知名的吸尘器,说:“你们城里人爱干净,弟妹你打扫卫生用这个,会方便很多。”

我现在还记得,我家人看着那台吸尘器的表情,真是哭笑不得,毕竟我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只见过家里阿姨和公司保洁用过吸尘器。

陆家明给了我家8万8的“彩礼”,还有一个50分的钻戒,外加一些金饰。

钱都是他在大学期间做生意挣的,办完上述这些事,他身上的钱,只够吃顿烧烤的。

但我父母的脸色缓和了些,不管怎么说,女婿还算有诚意。

因为亲朋好友众多,盛大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。

在婚礼中的奉茶环节,陆父陆母大摇大摆地坐在那里,他们特意从小镇上定制了花团锦簇的唐装,闪着廉价的化纤光泽,任谁一眼望去,便知是山寨货。

我父母曾恳求能为他们买婚礼用的礼服,被对方坚定地拒绝了。

婚礼间隙,筋疲力尽的我,无意中听见休息室中母亲强压委屈的抽泣,父亲在无奈又温和地劝她,哥哥嫂子在旁边沉默。

无论如何,我和陆家明结婚了。那时的我,觉得天也蓝,水也清,一切都是大写的如意。

按陆家明的意思,我们一定要先享受二人世界的日子,暂时不要孩子。

这点我公婆也没意见,毕竟陆家明在他们眼里,不过是个“垫窝的”,如今又给人家当了赘婿,将来连去家族祠堂都怕没资格。

我们就这样开心地过了大约3年。

直到一天晚上,陆家明突然告诉我要考研,打算去北京念硕士!

我忙问原因,陆家明叹到,目前工作的国企,是挺稳定挺不错的,领导也器重他,但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,真的不是他想要的。

我冷静地问:“不会仅仅是这个原因吧?”

陆家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你还记得大潘、小刘他们那帮人吗?当年毕业时,要什么没什么,完全凭着一口气,去北京闯荡,不过几年功夫,人家混出来了,说北京到处是金子,只要你肯弯腰。”

“北京到处是金子?你说说他们都怎么弯腰的?弯腰后都捡到了什么?”

仔细询问之下,我才知道,原来那些当北漂的同学中,有人走学术路线,考了名校的研究生,前途和人脉都一片光明;有的放下架子去给医药公司当销售代表,赚得盆满钵满;还有的自己开了公司,成了风光的小老板……

总之,说起个人净值来,陆家明肯定排不上,他觉得他都没法接人家话,而这种感觉,又让他想起来从小的“垫窝”生涯,觉得人生怎么能一直如此悲催。

我知道,我是拦不住陆家明的。

他暗自备考,果真也拿到了北京一所名校金融硕士的录取通知书。

“跟我一起去北京吧,子静,那儿才是我们未来真正的家。”

我几乎要疯狂:“咱们如今住的不是家吗?!我们现在难道在桥洞里?!”

“这也叫家?!这套房子在你父母名下,车子在你名下,我们领结婚证之前,你父母送给你的,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还是你的婚前财产。除了这些,我还有什么?这个家哪里是我的?我就是个赘婿!”陆家明咆哮着。

我才知道,原来陆家明是把一切都算得清楚明白的,他发现那家国企也不过是挣点死工资,还要顶着“赘婿”的名头,四处被人看不起,便很快灰了心。

他顿时把我放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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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太了解陆家明了,如果我不跟他一起去北京,离婚几乎是定局,他宁愿不要为婚礼投入的“成本”,也绝不会放弃去北京读研。

他是为“出人投地”而生的动物,一旦发现上升的路错了,便会掉转船头,毫不犹豫地向正确的方向驶去。

如果我跟他去北京,那一切都是未知数,而且,我父母和兄嫂未必肯放。

我很清楚,我只能选择一头。

夜深人静,我问自己,如果离开了陆家明,我还能在省会老家继续生活下去吗?

那时的答案是:不可能!

因为那时的我,满心满眼里全是陆家明。如果没有陆家明,我觉得人生都没有意义。

为了照顾父母的坚持,我和陆家明分别办理了“停薪留职”。

临行前,母亲哭了无数次,父亲平常情绪并不外露,却一激动影响了心脏,住了医院,幸好并无大碍。

哥哥林子刚差点儿与我们俩翻脸,他指着陆家明的鼻子说:“你知道为了你能进那家老牌国企,我家搭进去了多少人力、物力、还有社会关系在里面吗?现在你拍拍屁股走了,让我们怎么交代?这也就算了,还把我妹妹也搭进去了。”

陆家明一直知道这个大舅哥看不上他,于是也毫不示弱:“你家搭了这个那个,我大学时所有的积蓄还都搭进去了呢!”

林子刚仰天大笑:“哎呦可乐死我了,家明啊,那点儿钱可把你心疼坏了吧?这么长时间都难以忘怀,是不是你大哥大嫂送我妹的吸尘器也要还给你啊?知道吗,我们家恨不得把你家所有东西都退给你,然后再搭你们100万,换我妹妹根本从来不认识你!”

“林子刚!别说了!我林子静这次跟陆家明去北京,病了死了我都认,再难,我也不会对你们说半个悔字!”

陆家明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,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。

我们身后,传来林子刚愤怒的咆哮和各种物体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。

我和家明的婚姻,经过那么多人的手,用力地捏啊捏啊,还是与各自的原生家庭分道扬镳。

只有北京,才是下一站。

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能有一份收入稳定、生活安逸的工作,求之不得。可是,林子静为了陆家明的梦想,却再次不顾家庭反对,选择随夫北上。到了北京后,两人处境如何?又将会发生哪些故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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